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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祝贺董事长顾问周闻道先生获全球华人散文诗歌创作大赛一等奖!
2012-10-16 【 】【打印】【关闭

热烈祝贺我公司董事长顾问周闻道先生获全球华人散文诗歌创作大赛一等奖!

由文汇新民联合报业集团文学报社、昆山市文联、周庄镇人民政府联合主办的夜话周庄全球华人散文·诗歌创作大赛颁奖典礼暨《夜话周庄》获奖作品选首发式在周庄隆重举行。大赛最终评出散文、诗歌参赛作品一等奖各1篇、二等奖各3篇、三等奖各6篇、优秀奖各30篇。

据悉,大赛自今年4月启动以来,共收到散文作品4000多篇,诗歌作品7000多首。这些作品再现了周庄的水乡风情和人文内涵,充分展示了梦里水乡的独特魅力。经过专家评委认真严谨的初评和终评,最终评出散文、诗歌参赛作品一等奖各1篇、二等奖各3篇、三等奖各6篇、优秀奖各30篇。其中散文组四川眉山的周闻道作品《家在周庄》获一等奖,湖南岳阳的张灵钧作品《夜周庄:水与梦的镜像》等三篇作品获二等奖;诗歌组贵州纳雍的徐源作品《月华下的周庄》获一等奖,甘肃岷县的李广平作品《宋朝一样遥远的周庄》(组诗)等三篇作品获二等奖。

同时,颁奖典礼上还举行了《夜话周庄》获奖作品选首发式。《夜话周庄》是继去年出版《夜画周庄》优秀作品集美术、摄影艺术类专辑之后的又一本集中反映夜周庄题材的散文、诗歌类文学专辑,将为发展周庄夜间旅游,提升周庄文化内涵起到积极的宣传推动作用。

在颁奖典礼上,周闻道先生发表了感谢辞:

首先感谢诸位偏爱有加,让我荣获“夜话周庄”全球华人散文•诗歌创作大赛”散文类大奖。我想,我的获奖,并不是因为一篇千字涂鸦有何夺人机巧,而在于珍视精神家园的时代语境。
据说,精神家园之说,源于一个传说:一个永世流浪的小矮人,在四处漫游,寻找想象中的家。因此,寻找家园,就是寻找希望、幸福和归宿。唐纳德·里奇说:“整个世界落脚于一个家庭中,世界的尽头就在家门之外。”家园,不仅是一个利益共同体,还是灵魂的泊地。孔子说: “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意思是物质意义的栖居,应择其仁厚风俗;精神意义的家园,要成就大仁。
对精神家园的追求,是人的天性。可是,我们的精神原乡在哪里?所谓故乡,在文化上早已被否定,常与愚昧、封闭、落后联系在一起,是阿Q,是懦弱,是麻木,是没有希望的等待。生活在“别处”,是普遍的精神状态,不同的只是表现。“五·四”那一代先驱的“别处”,是 “德先生”(民主)和“赛先生”(科学)。在当代民族先锋那里,“别处”是柏拉图式的理想。可是,岁月轮回中,我们的疏离感、迷茫感并没有因此而消解。当我们历数着改革开放创造的奇迹时,却困惑于商品大潮冲击下,精神原乡的丢失。丢失于物质主义的肆虐中,丢失于房子、车子、票子、位子、儿子等世俗的诱惑之下,丢失于喧嚣浮躁、争权夺利的尘烟里。物质文明留下了斑斑碎片,精神原乡的残留物,也很难考古复原。正是在这种泛滥的丢失里,周庄让我们倍感亲切。
流亡在外的俄罗斯诗人布罗茨基说,“家是俄语,不再是俄罗斯”。语言是一种族系密码,昭示着一个人的来自与身份。因此,我要再次感谢这次大赛的组织者,给我们创造了一个难得机会,让我们又一次以母语的方式,破译精神原乡密码,走近周庄。如果说,文学通过原型批评,让我们在神话传说中探寻精神原乡成为可能;那么,周庄则通过一种近似天籁的优雅闲适,让我们找到一条回归精神原乡的捷径。面对着周庄这一方水土人文,我们受到净化的不仅是疲乏之身,还有浮躁之心——回家的感觉,一种内心安静的求证。
这就是周庄之美,呈现出的精神意义。
回家的感觉真好。
谢谢大家!
 
以下是周闻道先生的获奖散文《家在周庄》:

 

                                   家在周庄
  
  不是去游览,而是要回家。此刻的感觉就是这样。姓周的家不在周庄,又在哪里呢。何况魂归?
  初夏姑苏,清爽宜人。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安放心情,就像家,何况夜里。曾在一篇文章中写过,有房屋不是家,因为有房屋的地方很多;可供吃饭不是家,外面到处都有饭馆;能够就寝也不是家,宾馆路店都可安下身子。家是“放”心的地方。这里的心,不是物质的,不是人体胸腔之内、膈膜之上、两肺之间那个形似倒垂莲苞的东西。而是精神的,是灵魂的另一个名字,或老子《道德经》中的道。“放”心,也不是担心的反义词,不是主谓结构,而是动宾结构,放置的意思。要放置灵魂,需要圣坛。天下何处可配,于我,最是周庄。
  比如今夜。
  从苏州到周庄的距离并不远,思绪却被一路拉长,从白天,伸入到夜。我相信,穿过时空,是要我看看家的前世。
  刚看过《姓氏来源》,前不久在西安半坡遗址买的。装饰典雅而古朴:一帘长卷缓缓打开,卷头是两柱华表,浮雕缠绕的龙身,张扬着一种图腾;原本规整的文字,经若隐若现的历史浸漫,显得有些隐秘了。透过那满面的规整与隐秘,我追溯周姓的起源。这一追,就追到了远古的黄帝和轩辕。视野模糊诡谲,心情被沉重纠缠,来路漫长而多舛。多少先宗的足迹,从刀光剑影中趟过。安宁被战乱、颠沛和欺侮践踏,心无放处。家是路旁的树,树叶被风雨吹落。惟有血还是热的,流淌在周氏家族一脉相承的体内,从未曾干竭、间断、冷凝。岁月抹平了记忆,回家的我,站在周庄的双桥树下,分不清什么是后稷始祖的张望,什么是周昌、周勃、周亚夫的呐喊,甚至连周文王的丰功伟绩,也觉得遥远而虚无。我更不愿去猜测,如果没有周郎的赤壁大火,历史将是什么模样。更不要说它乡异姓,到了周庄,是什么结果。就是你逃过了水灾瘟疫,涉过了大海彼番、神盆聚宝,挣得富可倾国,也难逃得过强权算计和充军发配的命运。
  在周庄,沈万三就是一例。
  可是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消失于深邃的夜,似流星。那些厮杀,那些征战,那些欺侮,那些一路的风风雨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我感受更多的,是满庄的闲适优雅,富足安宁,与夜相拥。难免有了怀疑,难道几千年的磨难,终于修得正果;是周庄在等我,还是我在寻找自己的归宿。
  很快发现,怀疑是多余的,真的是回家了,就在今夜。
  一切都难以拒绝。我说的是闲适优雅,从周庄,不,是我家的各个角落浸润出来----¬这水,这田,这镇。
  周庄的水有多少,我问了几位当地人,都没有确切的回答。比较普遍的说法是,周庄是江南水乡,人间天堂;天堂里有多少水,这里就有多少。当然,百问不如一见。当你走近了,便发现这里的水不仅多,而且很有秩序。它们分别以湖、河、江的形式存在,既独来独往,又藕断丝连,哪一家要一统天下,都不可能。大的太湖不说,在周庄的方寸之地,能称之为湖的,还有很多。比如淀山湖、阳澄湖、澄湖、傀儡湖。河则有北市河、后港河、油车漾河、中市河;还有白蚬江、吴淞江、娄江。这些江河,各有各的路数:要么纵横东西,要么步行南北。一来一往,就织地为井;而身边的湖,正是它们坚实的根系。如果说,江河是水的行走,湖则是水的停顿;江河是水的省略号,湖则是水的顿号。周庄之水的妙处在于,它总是走走停停,或走与停交错,省略号与顿号结合。间或间再有一些石拱桥,在江河间飞来跨去,制造些暧昧。不过,这一切,此刻并不清晰。原本的暧昧,被夜色放大,这些水,便幻化为光,悠悠忽忽,似醉汉,在叙述着周庄的白天。闲适优雅就写成了,在不经意间。
  不要一提到田,就想到躬耕田亩,是为农桑。周庄不同。或者说,周庄已基本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农田。在进入周庄之前,汽车穿过了一片田野,水网密布,鸭戏其上,乍一看,很江南。可当地人介绍,那些田并不属于周庄,且没有嫩绿的稻秧,或快要收割的油菜、小麦之类。按理说,在这个季节,在江南鱼米之乡,田野是该有这些植物的。幸好不是周庄,否则,真要动摇了我前往的兴趣。奇怪的是,到了周庄,仍然不像庄。街道宾馆小楼花埔,小桥流水阁楼古榕,优雅地排列着,端的是现代化小城。正在纳闷,随主人信步中才发现,这只是外围,我们是由城入庄。真正的周庄躲在里边,走过一段花草扶疏的街,穿过一道宽阔高大的门,或叫牌坊,再往左侧一拐,就到了。
  只是,仍是只见庄,不见田。不是因为夜,而是本来就没有。
  没有田,还能叫庄吗?
  我陷入一种悖论式的纠缠。就是在这种纳闷与别扭的纠结中,周庄式的田,庄田的田,走进了我的视野。
  庄田又叫蒲田,是南湖西面的一个圩。不仅名称,功能也与常说的田大不一样。不为耕作,也没有春华秋实。有的是湖边的香蒲、芦苇,护卫着独圩,让候鸟栖息,也让游人观赏。恰好与周庄的闲适优雅珠联壁合。传统的田园耕耘收割,已被打捆,托付给梦,通过 “打田财”来表达。据说,周庄的“打田财”习俗由来已久,《周庄镇志》就早有记载。后来,这种风俗,甚至传到江浙沪一带。是夜晚,闹元宵那天,人们扶老携幼,从四面八方赶来,聚集到广场。当桅杆上彩灯内的蜡烛燃到尽头,他们就开始鸣放随身携带来的鞭炮、爆竹、烟花,祈祷声骤起,高吭而悠长:“炭炭烧烧田角落,牵砻三石六……”且用月炮、九龙抢珠、“五百鞭”、“ 一千鞭”,向杆上悬挂的 “田财”射击。在祈祷的同时,还要驱傩。祈祷与驱傩并举,只为求得风调雨顺,岁岁安宁。周庄人似乎早有用意,在几百年前,就在用自己的方式,演绎了庄的含义,直到今天实现。
  走完了周庄才明白,所谓的庄,已不是传统意义的,而是镇。与许多古镇不同的是,这里的各类古建筑,从深宅大院,重脊高檐,河埠廊坊,过街骑楼,穿竹石栏,全福讲寺,到沈厅,双桥,迷楼和张厅等,不仅具有鲜明的唐风宋俗。而且,经过纵横交错的水系一分割,便形成依河而街,偎江而阁,桥街交吻,阁水相映的奇妙景象。夜只是一款鸡尾酒,由月色,灯光,清风,和贪婪的黑勾兑而成,装满了周庄,包括这里的湖,这里的江,这里的河,这阁楼空巷小桥码头的每一个角落。古朴幽静,典雅闲适,都不是装出来的,没有虚伪娇情。而是内在的神韵,蕴含在古镇的血液里,不需要说出,只需要静悟。
  领略了这水,这田,这镇,我产生了一个疑问:这千年的风雨周庄,究竟是怎么沉静下来的?仅仅因为夜?我怀疑。
  哦,是要歇歇了。
  不是顿悟,而是必然。人不能总是征战,奋斗,漂泊。再势不两立的厮杀争夺,都有息战;再宏伟壮硕的千秋伟业,都有泊岸;再遥远神秘的旅途,都有归处;再放飞无羁的心,却有落脚。那泊岸,那归处,那落脚,就是家。
  依然是周庄,这个夜。
  淳朴安静的周庄,托着一份难得的闲适优雅,多情而温馨地守望在姑苏。为我,也为大家。回望来路,它从朦胧的摇城出发,四面泽国,咫尺往来,携带着吴王少子摇的雄心,汉越播君的壮志,周迪功的捐田建庙善举,沈万三的丝绸、刺绣、竹器、脚炉和白酒等,风雨兼程,从烟雨江南走来,一走就是几千年。走过了遥远的春秋秦汉,走过了盛衰几时的唐宋元明,走到了康熙治下。才以周庄命名,把迪拜的范例,沉淀为家,让积攒一世的闲适优雅固化。终于,这心有处放了。不仅我,不仅周姓人家,包括一切有缘之人,只要你舍得抛弃浮华。
  于是,在经历几十年风雨后,我回来了。
  不仅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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